第7章(第3頁)

小太監嗚咽着,“奴才不知,是昭和宮那邊的宮女找到我,說有一場富貴給我,奴才也是一時鬼迷心竅,才會做了錯事,還請督主饒命啊。”

“繼續澆。”殷淮冷冷吐出來三個字。

“是!”

小太監以為殷淮懷疑自己沒說實話,立刻為自己求饒,“督主,小的沒說謊啊,的确是昭和宮的宮女,奴才已經說了實話,您不能殺我”

“啊——!!!”

凄厲的慘叫炸響。

殷淮冷眼看着,直到銅壺裡的熱水倒盡,才慢條斯理道,“本督隻是讓你說出幕後指使,可沒答應留着你。”

他嗓音低沉,帶着幾分慵懶的殘忍,“害我的人都得死。”

小太監此時已經癱軟在桌闆上,半邊臉被燙得通紅,耳朵裡大量滲着血水,整個人隻剩出氣沒進氣了。

翌日。

陸青山上完早朝,随衆臣走出了太極殿。

出了殿門,原本肅靜的朝臣們,頓時如沸水般炸開了鍋。

“販賣考題,這可是動搖國本的大事,也不知道誰這麼大膽子!”

“是啊,科場舞弊已是重罪,如今竟敢販賣考題!”一位須發花白的老臣氣得渾身發抖,“這是在掘我大夏的根基啊!”

“陛下已經将這件事交給東廠了,都說甯見閻王,不見殷淮,相信很快就能查個水落石出。”

陸青山跟着在這些朝臣背後,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。

能犯這麼大案子的人怕是牽扯不小,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大膽。

陸青山走至宮門口,一位中郎衛攔住他的去路,壓低聲音道,“陸次輔,公主殿下有請。”

陸青山往旁看了看,見沒人注意自己,上了不遠處的馬車。

馬車帶着陸青山來到一處偏僻的豪華宅院,這是昭安公主在京城的私宅,現在已經是一處“幽會”的場所了。

“陸郎,這次你一定要幫我!”

陸青山一進房間,就被昭安公主攔腰抱住了,滿是珠翠的腦袋,緊緊靠在他的胸膛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