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開我!”沈嬌棠拼命在他懷中掙紮,可男人身軀如銅牆鐵壁一般,根本掙脫不開。
“啪—!沈嬌棠揚手,狠狠扇了殷淮一巴掌。
“殷淮,我現在不欠你的!”
殷淮握住沈教堂的手,眼中閃着癡狂,“嬌棠,隻要你不離開我,你想怎麼打都行。”
“以後别說是取我的指尖血給蠻蠻治病,就是心尖血我也給,我們再生一個都行。“
“嬌棠”不等說完,男人如狼似虎一般,吻住了沈嬌棠的唇。
沈嬌棠那點小力氣,撼動不了他分毫,隻能在他懷中嗚嗚咽咽地掙紮。
明滅燭火中,殷淮望着白潤到晶瑩剔透的身子,眼中閃爍着難以言說的熾熱,似要将她的模樣刻進骨血。
可她卻倔強地偏過頭,泛紅的眼尾洇着濕意,始終不肯看他一眼。
殷淮捏住沈嬌棠的尖美的下巴,強迫她看着自己。
沈嬌棠罵他,“無恥!”
殷淮低笑一聲,那笑意未達眼底便化作一滴淚,猝不及防墜落在她臉頰,滑進頸窩,消失不見。
沈嬌棠怔住了。
她從未想過,殺伐果斷的活閻王也會落淚。
他說,“嬌棠,你知道這五百多個日夜,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嗎,我每一天都在想你,想得心口發疼。”
“我握着那截斷簪,一遍遍問自己,為什麼當初沒能好好同你說話。”
又一滴淚砸下,他聲音哽咽,“可我從不相信你已經死了,我的皇後之位,一直為你留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