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淮頓住腳步,低沉的聲音在牢房中回蕩。
“她哪裡都比你好,你連她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。”
說完,他繼續往前走。
很快,監牢裡就響起女人刺破耳膜的嚎叫聲。
清晨。
沈嬌棠起來時,發現身邊的男人已經不見了。
沈嬌棠現在對殷淮的行蹤毫無興趣,也不問,洗漱過後讓丫鬟們把龍鳳胎抱了進來。
吃過早飯後,沈嬌棠吩咐道,“桃喜,去請舅母過來。”
桃喜領命而去,不多時卻匆匆回來,面色猶疑。
“小姐,皇後那邊說是身子不适,今日怕是起不來床了。”
沈嬌棠蹙眉道,“病了?昨天還好好的,怎麼突然就病的起不來床了。”
桃喜低着頭,“奴婢問了,可皇後身邊的婢女支支吾吾的,隻說娘娘身子不适,連早膳都沒用。”
沈嬌棠眉頭皺得更緊了。
難道是水土不服,或是昨晚宴上吃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?
沈嬌棠一向恩仇必報,慕容岚待她親厚,龍鳳胎百日時,還千裡迢迢從大晟跑去瓊州看她,無論如何都該去看看。
她生怕大晟随行的太醫不熟悉夏朝藥材,耽誤了病情,特意請了胡院判同去。
沈嬌棠掀簾踏入内室時,隻見皇後半倚在繡金軟枕上,面色蒼白如紙,連唇上都失了血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