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矜臣摸着她的手,暧昧而色氣地揉捏每一根手指,望着她楚楚可憐的粉紅小臉,眼神黯色濃重。
目光若有似無地掃過她胸前。
她的寝衣素白,領口半指寬繡着細紋,高度在鎖骨以下。
這還沒碰她的衣裳。
謝矜臣移開目光,眸中墨色潋滟,睨着她:“想我怎麼讓?”
嗓音比剛才暗啞了。
姜衣璃惴惴不安,喘着粗氣,小心地在裝羞怯,她拉謝矜臣的袖口,朝他懷中靠近一些,可憐道:“我今夜實在沒準備好,讓我緩一緩,給我點時間,成嗎?”
她生得美,冰肌玉骨,黑發紅唇,半仰着臉盯人,眼中閃爍微光。
看着我見猶憐。
謝矜臣本是來探病,沒想在這耳房裡大動幹戈。
觸上了,覺得滋味新奇,多嘗了會兒。
隻是微微地放縱一下。
“多久?”
有轉圜,姜衣璃心中緊張,抓住渺茫一線的希望,她離近一些,賣乖裝巧:“六個月行嗎?”
謝矜臣靜靜看着她,眸中沒有變化,波瀾不驚。
姜衣璃唇腫得厲害,委婉改口:“三個月。”
沒抱成功的意志,卻不料謝矜臣答應了。
“那就三個月。”
還沒來得及松口氣,就朝後一倒,謝矜臣将她壓在榻首的箱櫃上,自上而下,再度覆上她的唇。
*
琴時挨了三十大闆,在榻上躺了月餘。
姜衣璃被動接手一幹事物,名副其實成了半山别院管事大丫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