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酸辛辣,嗆得她彎了腰。
兩彎黛眉緊緊擰在一起,用懷疑的眼神看了眼,一隻手舉着瓶舉遠了,低頭咳嗽。
她才背過身,謝矜臣忍俊不禁,擡起手臂,半攬住她的腰身,輕拍她背脊:“本官又不同你搶,喝這麼急做什麼?”
姜衣璃把酒壺放下,轉過臉來。
狗男人。
她心中暗罵了一句,被攬着腰往前幾步,将酒瓶放下。
謝矜臣自然地伸手,指節修長,觸她唇角,擦酒漬。
姜衣璃腳下僵硬。
“識字嗎?”謝矜臣溫聲問。他面前的楠木書案上案牍堆積,有幾本兵書,看着密密麻麻。
姜衣璃謙虛說:“略微識得幾個。”
謝矜臣點點頭,從三份案牍下面抽出了一封棕黃色信件,遞給她,“你來讀。”
左下角是個桓字。
姜衣璃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她的動作略顯遲疑,迷惘失神了會兒,眼神變得清晰,指尖相對,撕開了信封的頁眉。
拆信時她想,謝矜臣此人果真狂妄,朝臣結交邊将是大忌,他還同時結交兩位。
确切地說,收服兩位。
聽聞當年,謝矜臣在外征戰,就差一步,就能擒得賊首,立下累世功勳。
皇帝突然将人召回,另派人接管戰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