濕熱的氣息鑽進耳朵裡催情惹欲。
姜衣璃肩膀往内聳了聳,将自己縮小,不過縮得再小也被他用身體為牢籠禁锢着。
她微微偏過頭躲避。
假裝出一派天真,開心地他問:“大人要賞奴婢多少銀子?”
很是财迷的語氣,将謝矜臣織就的情網劃破,方才的氛圍消失了一些。
謝矜臣眼神略頓了一下,眸光流轉,幽深至極,也随着她扭過頭去,凝着她白嫩的耳垂,含上去,“嬌嬌何必這麼不解風情。”
她沒戴耳珰,耳朵上感到一陣暖和。
然後,就有些受不住,被他握着的手指蜷曲起來,和他的手指碰撞。
她才要躲,謝矜臣一隻大手掐住她的腰,就将她提起來,放在楠木案上坐着,兩腳不着地。
姜衣璃的煙羅裙裙擺撐得很開,合不上,謝矜臣在中間站着,微微屈膝,抵着她的腿。
這個姿勢太危險了。
她呼吸變得短促,仰着臉,眼神略微驚慌,絞盡腦汁想辦法應對。
因她被迫後仰的動作,上身挺直,露出修長的雪頸,鎖骨白得泛光,領口下窈窕飽滿,細膩柔滑,微微可見一點溝壑。
謝矜臣再看她的臉,黛眉如畫,紅唇微翹,她的眼神清韌含光,纖腰又顯得嬌媚。
不和諧得讓人既有保護欲,又有征服欲。
他想看這雙眼睛為他掉眼淚,最好是在榻上。
讓她掉眼淚。
謝矜臣目光炙熱,眼神似一簇幽暗之火,往她身上燒過來,要燒得寸草不生。
掌紋覆上她的腰線,指腹往腰處尋覓,他聲線暗啞,湊到她耳邊蠱惑道:“親過很多次了,想試試别的嗎?”
姜衣璃像被捕獲的飛蟲,蛛網纏住她的翅膀,擡不動,飛不起,很悶很沉地才發出聲音:“…不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