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玉壺什麼時候有這種待遇?他們都得跪她,不得不說真爽啊!
這種時候就會有一種,家裡孩子還是挺争氣的錯覺。
但是确實是錯覺。
有禮貌不代表他們有才幹。
男孩兒們說完了,陳玉壺還打算給家裡的女孩子請宮裡出來的嬷嬷教一教規矩。
她自己再給家裡的孩子開一開小竈。
她的大女兒已經十四歲了,已經及笄。
應該開始踅摸人家,十六十七就差不多該嫁出去了。
不過十八十九也是适婚年紀,陳玉壺雖然阻止不了大勢,但是想多留女孩兒幾年。
好好養着這些孩子,姨娘都捏在自己手裡,就算他們聰明成智多星,也得乖乖聽話。
更何況,陳玉壺更加想大家能用平和一點的方法。
那樣才皆大歡喜。
接下來幾天,方嬷嬷那邊已經布置下去了,陳玉壺就在家裡裝病。
府裡人多眼雜,她裝病裝的很認真,起碼府裡的管事都是侯爺的人。
她可不想讓遠在邊關都也知道她是裝的。
陳玉壺一副強撐着病體,給兩個要去舅舅家讀書的男孩兒準備行李的樣子。
陳玉壺擡擡手,家裡的兩個姨娘日子就好過了許多。
兩個姨娘也敢經常來給陳玉壺請安了。
各種漂亮的繡品也全都準備上了。
陳玉壺一邊裝病,不去給老太太請安,一邊偶爾還有兩個姨娘陪着說話。
林隅之和林清洛都還小,好玩的緊。
陳玉壺手松,一些随随便便的小玩意賞下去,兩個小家夥已經會對着陳玉壺撒嬌了。
兩個姨娘也看出來了,夫人還是偏疼女兒多些,對女孩兒要更細緻一些。
兩個姨娘晚上跟自己的心腹夜話。
“這是孩子年紀大了,夫人開始給孩子打算前途,也願意多看兩眼我們了。”
“是啊,還是跟着夫人有好日子過,夫人願意垂憐,我們就要好好接着。”
這是老實的花姨娘。
“最近夫人病了以後,脾氣好像好了很多。”
“容奴婢多說幾句,姨娘還是要多聽夫人的話,侯爺一走就是幾年,咱們是指望不上的。”
“奴婢現在隻擔心,如果夫人身子不好,侯府是要再娶的。”
胡姨娘拿着針線,在昏黃的燈光下眼中若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