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姨娘拿着針線,在昏黃的燈光下眼中若有所思。
“嬷嬷說的我都知道,咱們算是哪個牌面上的人物,孩子的前程,侯府的臉面,婚喪嫁娶還是握在夫人手裡的。”
不甘心也沒用,生活不是戲本子。
當家的侯爺一走幾年,幾個姨娘受了多年,說出去沒人會覺得她們受了磋磨的磋磨。
畢竟主母又沒有為難你,隻是無視你罷了。
兩個姨娘已經知道侯爺指望不上了。
夜話的内容第二天早上,陳玉壺就知曉了。
當家主母的對府内的統治力是很恐怖的。
陳玉壺也是才見識到這一點。
丫鬟給陳玉壺整理着着裝。
對着銅鏡自照,聽了嬷嬷的禀告。
陳玉壺說:“兩位姨娘都是明白人,明白人才能養出來通透的孩子。”
依舊是穩定的請安,最近京中已經有流言四起,說是天象不好。
需要忠勇侯府的女主人避讓。
隻是到底是哪位女主人卻沒說。
陳玉壺最近裝病,一邊忙活着家裡孩子上學的事情,一邊忙活着家裡女孩子請嬷嬷的事情。
但凡長眼睛的人都知道了,家裡離不開主母。
再說了主母平時的身體都很好,最近卻纏綿病榻,肯定是被克的。
事情一件一件的安排下去,陳玉壺有都是耐心。
又是請安的早上,姨娘帶着年幼的孩子日日來請安。
今天的早晨,陳玉壺是有正事兒要安排的。
家中現在還有幾個大院子,最好的院當然是府裡的主子住着。
還有幾個不錯的,當然也沒分給兩個姨娘,原因不用說也知道。
于是早上吃完了早飯,陳玉壺突然說:“現在花姨娘領着兩個孩子,小院子也住不開,要不還是搬到春華院去吧!”
花姨娘一臉的沒反應過來,就是平常請安,這麼大個餅就落在自己頭上了?
反應過來了以後,花姨娘連忙帶着孩子行禮。
“多謝夫人,多謝夫人垂憐。”
陳玉壺笑着看着花姨娘。
現在兩位姨娘住着的地方并不能用小來形容,可以說是鼻嘎大小的地方。
也是原主母精心挑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