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現在和離,趁着能生,還能再生一個新孩子,過去幹脆抛開也不錯。”
陳玉壺對胡姨娘刮目相看。
看吧!是人就會有自己的算計,不論什麼身份,太過自大可不好,會閃了腰。
陳玉壺放下杯盞,“還是清清說的對,人活一輩子,後半輩子都要看着那個男人惡心,二房的那個搞不好要擡進去當妾。”
“日子且有的難過呢!還不如就此甩開,當斷則斷,反正孩子也大了。”
清洛依舊坐在了陳玉壺的榻下,聽的眯起了眼睛,也不知道那個小腦瓜裡在想什麼。
幾個女孩子也全都若有所思。
陳玉壺希望她們該忍的時候,能忍住,才能做成大事兒。
該斷的時候,也有當斷即斷的魄力。
陳玉壺就喜歡看她們思考的樣子。
人生在世,其他人能幫的,到底是少數。
她也不可能跟孩子們一輩子,她們得有自己面對事情,處理事情的勇氣,和能力。
終于到了孩子們放假的時間,陳玉壺一大早就等在家裡。
房間也早就讓人收拾出來了。
看着長高的兩個男孩兒,身上的書卷氣越發的重了。
家人都聚在一起,兩個男孩兒講起在書院的一些事情,拉幫結派是有一些的。
也确實是跟家裡的關系,和家中的老爺在政治上的見地有關系。
兩個孩子聽了陳玉壺的話,沒有摻和,悶頭讀書。
反正他們的父親不在京城,鬧翻天了也和他們沒關系。
而且雖說父親不在京城,他們卻是在自家舅舅當院長的書院讀書,也沒人真的敢欺負他們。
這樣就已經很好了。
屋子裡十分的熱鬧,就在一家人熱熱鬧鬧說話的時候,有丫鬟進來說:“二公子回來了。”
陳玉壺就立馬起身,一家人都跟着迎了出去。
林清桐幹脆騎馬回來的,他長進非常多。
起碼看起來乖多了,之前那個混不吝的樣子,幾乎已經看不出來。
林清桐看着一家人都出來迎他,毫不掩飾自己的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