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桐看着一家人都出來迎他,毫不掩飾自己的意外。
沒想到兩個兄弟會在自己之前回來。
林清桐這一年高了,也黑了。
陳玉壺發揮了畢生的演技,用那種慈母的眼神,仔細的看過林清桐。
剛剛另外兩個也是這個待遇。
現在陳玉壺關于演好一個母親這件事兒上,已經爐火純青。
就在一家人熱熱鬧鬧吃完晚飯,相互道别的時候,有個嬷嬷突然進來了。
臉色凝重,大家全都一愣。
嬷嬷看了一眼陳玉壺,又看了一眼周圍的人,陳玉壺皺了眉頭。
“是什麼大事兒,值得你這樣?侯爺出事兒了?”
“不是。”
嬷嬷快速肯定的給了陳玉壺答案。
對陳玉壺來說,隻要現在的頂梁柱别在小主子長起來之前塌了,剩下的都不是大事兒。
所以她迅速的放松下來了,繼續靠在榻上喝茶,很明顯,她的态度影響了一家人。
在陳玉壺放松下來後,很明顯,一屋子人都放松下來了,從下人到主子。
大家都很明顯松了口氣的感覺。
嬷嬷接着說了:“禦史府老夫人派人來信了。”
陳玉壺神色鄭重了一些,她老娘那個人,對于陳玉壺向來都是能活就活,自己活不了就死的态度。
能讓老母親來信,那定然不是小事兒。
陳玉壺接過信件,當着衆人的面打開。
一信很簡短,大緻提了兩句。
卻看的陳玉壺的心砰砰的,好像要跳出來。
大緻就是說:承恩伯府三房的夫人被賜死了,叫陳玉壺聽到消息也不要去參加喪儀。
京城這些權貴之間,除非接下了死仇,否則大多有聯系。
家中喜事或者有人去世這種大事兒,更是會廣邀賓客。
老太太不知道林家和承恩伯是不是有交際,隻是陳玉壺這一年裡沒少出去交際,怕她惹火燒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