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陳玉壺提議,林骥一錘定音,也沒有她們說話的餘地。
對林骥來說,當然是嫡女能嫁的更好,女孩兒嫁得好,對侯府百利無害,為什麼不答應?
從前是陳玉壺不願意,生怕庶子女占了她的便宜,髒了她的地界。
趁着她現在稀裡糊塗的提出來,當然就要把這件事兒給按死了。
馬上就要過年了,要開祠堂祭祖,都是順手的事兒。
水到渠成。
林骥咳嗽了一下,看着林清濁眼睛冒光。
但是又看了看陳玉壺嘀咕的臉色,還是沒提出來讓其他的孩子一起記在陳玉壺名下的事情。
怕陳玉壺反應過來後和他算賬。
陳玉壺犯嘀咕也是在想這件事兒。
都記在她名下,對孩子們是好,但是孩子們願不願意呢?
女孩兒是沒辦法,除了嫁人在古代沒有其他的出路。
但是男孩子不一樣,隻要自己有能力,封侯拜相不成問題。
誰說的庶子不能當高官?沒有這個要求吧?
那記不記到她名下就沒關系了。
陳玉壺想了想還是沒有說。
她一副倦了的樣子,林骥發話,“都回去午歇吧!晚上家宴。”
陳玉壺轉過頭看向了林骥,她還沒說話,林骥就說:“我去書房休息,不打擾夫人午歇。”
陳玉壺自然滿意,但是又不想讓林骥看出她的滿意。
陳玉壺冷笑了一下:“那侯爺就去吧!可别走錯了,走去了秋水堂。”
陳玉壺一甩袖子,進了内間。
林骥尴尬的咳嗽了兩聲,多年不見,夫人的脾氣愈發大了。
下面的孩子們全都低頭,不敢多看。
人都散去,陳玉壺就真的去睡了個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