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得好好保養自己,才能壽終正寝。
而林骥也真的去了書房,隻是沒忘了吩咐林管家,“給秋水院那邊開庫房。”
林管家看着林骥,無奈的躬下身:“侯爺,開庫房需要對牌。”
林骥多年不在家,對家裡的掌控力那是一點沒有。
别說一個妾室了,就說他自己,想幹點什麼都得陳玉壺點頭。
林骥無奈的歎了一口氣,“那就份例之内,給她盡量用好的吧!”
林骥知道,玉荪是徹底被玉壺盯住了,他的夫人可不是什麼好性子的婦人。
林管家表面上恭敬的應是。
實際上心裡想的是:秋水堂有什麼好添置的?胡姨娘用過的都還放在那兒,搬院子的時候胡姨娘隻帶走了自己的愛物。
所以能添的實在不多。
這蔣姨娘要是鬧起來,就等着夫人收拾。
畢竟胡姨娘有子有女,都住了秋水堂那麼多年,蔣姨娘又憑什麼鬧?
下人們對這些彎彎繞繞更加敏感。
夫人明擺着不待見對方。
林骥其實也清楚這些,但是他也做不了什麼。
或者說不想管。
秋水堂。
蔣玉荪帶着貼身的丫鬟站在屋子裡,小小的屋子,一眼能望到底。
許久不住人,屋子裡陰冷像是地窖一樣。
他們回來的突然,如果提前通知的話,應該提前有下人暖着屋子的。
現在隻能現燒,不說來不及,但是屋子肯定也暖和不到哪裡去。
站在冰涼的屋子裡,看着窄小的屋子和一片兵荒馬亂。
蔣玉荪的貼身侍女忍不住紅了眼睛:“小姐,咱們好生生的,何苦要給人家做妾?
蔣玉荪倒是沒什麼表情,“我為什麼給人家做妾你不清楚嗎?”
“說到底,侯爺不能一直待在邊關,如夫人到底也不是真的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