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到底,侯爺不能一直待在邊關,如夫人到底也不是真的夫人。”
成不了平妻,那就是妾。
何況她心裡也清楚,大雍朝風氣如此,她本來也做不了平妻。
之所以還要問,不過是想要知道侯爺到底能回護她幾分。
事實證明,她對侯爺的期待太高了。
面對正妻,他一點話語權都沒有,或者說太過涼薄。
她不值得他當衆駁正妻的臉面。
眼看着侯府不會再回邊城了,那她這個邊将之女當然就失去了價值。
因為看的清楚,所以蔣玉荪十分的冷靜。
她什麼也做不了。
晚上家宴。
陳玉壺盛裝出席。
這次見到了蔣玉荪。
沒了上午站在馬車山居高臨下的傲氣。
乖乖的朝着陳玉壺行禮。
看起來乖巧卑微。
陳玉壺什麼都沒說,擡了擡手:“坐吧!”
一副懶得和她計較的樣子。
她沒有另外兩位姨娘的特殊待遇,行過禮見過面之後,陳玉壺就以雪天路滑為借口,讓她回去了。
沒有她吃飯的地方,她強行留下,待遇也比下人高不了多少。
還得是陳玉壺不需要她伺候的情況下,否則就算懷着孕,她也隻能站着。
幹脆讓她回去。
陳玉壺今天已經很不開心了,也少一個給自己添堵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