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在人走之後,陳玉壺吩咐了管事:“給她院子裡添上兩個碳籠,晚上的菜色就按照家宴的菜色給她上,适當删減,上些清淡好克化的。”
“到底還懷着孕呢!”
最後這句話是故意點那些下人的,要讓他們顧忌着蔣姨娘有孕。
還是那句話,陳玉壺并沒有随便為難一個陌生女人的愛好,尤其是個孕婦。
但是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對方不觸及她利益的情況下。
否則下點藥什麼的,陳玉壺也是敢的。
隆重的家宴結束,陳玉壺一臉的困倦,侯爺坐在主位上等了又等,也沒見妻子有留自己的意思。
兩位姨娘面面相觑,都不吭聲。
侯爺回來第一天,誰在這個時候抹夫人的面子?
但是林骥的臉皮是夠厚的。
陳玉壺不提,但是也沒有趕他走不是嗎?
林骥的屁股倒是沉,坐在那兒不走了。
陳玉壺也不管他,等到人都散幹淨了,自顧自坐在了梳妝台前,任由方嬷嬷給自己卸掉钗環。
隔着梳妝鏡,陳玉壺看着坐在自己床上的林骥,突然就沉下了臉。
“你給我下來!”
吓得林骥一個趔趄。
“幹嘛呀?我夫人的床,我上不得?”
林骥看着梳妝鏡裡陳玉壺那張厭世臉,雖然眼中沒有讨厭,但是也絕對沒有喜歡。
林骥看的分明,但是他不知道為什麼,從前夫人是很喜歡他的。
陳玉壺顯然也沒有解釋的欲望,她隻是很累。
看見這個男人,就替從前的陳玉壺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