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覺自己好像要被吃掉了,難得安公子鮮活,這樣很好,這樣一起生活起來才有意思。
安夫人忙完了廖若芳的事情,回來和陳玉壺還有另外幾個女孩兒一起吃了飯。
安公子則自己另外擺了一張小幾,在偏廳。
林清皎換了一身紅色的衣裙,十分的講究,她很适合這種顔色,把她的美麗襯托出來十成十。
她長得就清冷英氣,大紅色和她很般配。
安夫人看的移不開眼睛。
陳玉壺和安夫人吃飯吃的很盡興,分開的時候說好了,回去就相互過禮。
安夫人還約了陳玉壺帶上孩子們一起去莊子上玩幾天,避一避暑氣,順便莊子上還能騎馬。
陳玉壺答應了。
上馬車的時候,陳玉壺看着安公子,在看看自己身側的林清皎,下次見面,這兩個人就是未婚夫妻了。
當着衆人的面,林清皎和安擇交換了印章。
安夫人笑的合不攏嘴。
她喜歡大大方方的女孩兒。
很快兩家交換了庚帖,陳玉壺也變得半死不活。
開始看什麼都不順眼,托人往邊關送了封信,告訴他們,他們長姐定親了。
陳玉壺的心情不好,家裡其他人就戰戰兢兢的,陳玉壺甚至覺得自己可能是太閑了,所以才會這樣。
她開始思考壽終正寝的意義。
怎麼樣才能算是壽終正寝,她每天在家裡忙活這些瑣事,就能讓自己壽終正寝嗎?
快樂嗎?難道人活着就是寫了體面的死去嗎?
突然讓陳玉壺想到了從前看過的一個标題,一生為了死去做準備的國人。
她不想這麼活着,活着總是要有自己的意義。
她現在活的,是從前陳玉壺的意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