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4章(第1頁)

那她也應該有自己的意義,而不是在内宅裡一輩子。

陳玉壺陷入了沉思,開始思考自己能做些什麼。

這個時代對女性的局限性很大,她又不會著書立傳,那也不是她喜歡的。

如果要是她想為女性做點什麼,就要選對方向。

得是當權者需要的,支持的,才能長久的做下去,否則在這個時代,是行不通的。

有了想做點什麼的心,陳玉壺終于不是死氣沉沉的了。

到了要跟安夫人出遊的日子,陳玉壺看起來也顯得很平和。

莊子上空氣好,景色好,雖然侯府也很大,但是感覺是不一樣的。

把一切都安頓好,孩子們都像放開小鳥一樣被松放出去。

派一些強壯有力的婆子跟着。

清皎和安公子挎着小籃子要去野外采菌子,陳玉壺笑着允了,過完了禮,他們就是未婚夫妻了。

隻是陳玉壺還是派了很多仆婦跟着。

安之和隅之拿着簡易的魚竿,戴上了大草帽,去淺溪邊釣魚。

她們真的跟出籠子的小鳥一樣,十分的歡快,陳玉壺意識到不是隻有她一個人憋屈。

隻是她們習慣了,而外來的靈魂還沒有習慣。

安夫人和陳玉壺去旁邊的一個小型的跑馬場看小馬。

陳玉壺罕見的穿上了利索的騎裝,頭發被牢牢的固定在了腦後,一副整裝待發的樣子。

直到陳玉壺看見了小馬,她沒想到說是小馬,就真的是小馬,很小的馬,上去都不需要人扶的那種。

安夫人姓池,叫做池婉清。

大概看出來了陳玉壺的遲疑與停頓,安夫人笑了笑,“你先試一試,我怕你膽子小,我們是不缺馬匹的。”

陳玉壺遲疑着,上了那匹疑似涉及雇傭童工的小馬上。

很顯然,安夫人是對的。

坐在馬上和站在地上的感覺完全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