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馬上和站在地上的感覺完全不同。
陳玉壺吸了一口氣,不想讓其他人看出自己的慌張,問就是要面子。
小馬哒哒哒的跑在了馬場上,不是很快,但是陳玉壺感覺的到了風吹在臉上。
罕見的好像品味到了自由的味道。
等到陳玉壺從小馬上下來的時候,表情明顯快活了很多。
安夫人同樣騎着馬在溜達,隻不過人家騎得是大馬。
安夫人讓人牽了一匹很漂亮的白色紅花的馬出來。
“玉壺,你和紅花熟悉熟悉,我把它送給你。”
“那要多謝你了。”
池婉清看着陳玉壺像個興奮的小姑娘一樣,圍着大馬繞來繞去。
她剛剛還在說那幾個女孩兒,其實她和女孩兒們也沒什麼不同。
那一整個上午,陳玉壺抛下了瑣事,都在牽着紅花到處溜達,身後跟着同樣放松惬意的池婉清。
陳玉壺開始叫安夫人婉清,而不是安夫人。
隻有在彼此面前,他們才有姓名,而不是誰的夫人。
路過小溪邊,看見了在釣魚的兩個孩子,兩個孩子遠遠的朝着二人打招呼。
隅之喊着:“母親,我也要學騎馬。”
陳玉壺笑着:“那你去求一求你池姨母好了。”
池婉清笑着說:“沒問題,明天我們一起。”
牽着紅花走過林子邊上,看見站在半山腰上的兩個男女。
男生不知道抓了個什麼,獻寶一樣的給女孩子看,結果被女孩兒抓起來,反倒丢在了他的身上。
陳玉壺和池婉清對視了一眼,什麼都沒說。
走出去老遠,還能聽見男孩子那标志性的笑聲,傳出去老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