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玉壺不在,她們就變了一副嘴臉,小人畏威。
那隻好換一種方式對待她們了。
兩位姑娘被拉到了院子裡,當着全院的面,被婆子看着灌了避子湯藥下去。
嬷嬷站的筆直,“夫人說了,兩位姑娘的記性不怎麼好,總是忘了喝湯藥,從此以後,會有人每天提醒兩位的。”
兩個被按住的人,一個像是掙紮的天鵝,露出了祈求的眼神,“求求嬷嬷。我不想不能生育,我咳咳,我想要孩子。”
“想要孩子?想要孩子就求了夫人嫁人啊!夫人說過随時放你們走。”
另一個則絲毫不懼,“你們敢?我這個月的月信沒來,傷了孩子,侯爺不會放過你們的。”
嬷嬷臉色絲毫未變,“月信沒來?再拿一碗藥來!”
府裡的風波絲毫影響不到陳玉壺,陳玉壺騎着紅花到處溜達,孩子們全都被安擇和清皎給帶走了,她落得了個清閑。
晚上林骥回到府裡,沒見到兩位通房,自然而然的問了一嘴。
身邊的小厮,小心的回答道:“兩位姑娘被夫人身邊的嬷嬷灌了避子湯,冬橘姑娘有去意了。”
林骥拿着筷子,看了小厮一眼,“她們沒好好的喝避子湯?”
小厮低下了頭,“是,含秋這個月的月信沒來,被嬷嬷灌了兩碗湯藥。”
林骥嚼嚼嚼“怪不得夫人生氣,不用管,不聽話就打發了。”
他想要,多的是人。
小厮恭敬的垂首應是。
府中頓時就清靜了。
陳玉壺躺在廊下的椅子上睡覺。
安夫人要去處理一些莊子上的事情。
陳玉壺的假期已經快結束了,她不能一直住在莊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