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玉壺收到了清洛派人送的信時,正拿着一堆的點心,哄着莊子裡的幼童玩耍。
池婉清在一旁看着,她和陳玉壺難得的很投契。
陳玉壺打開書信,第一句話是問母親安好,第二句就是想母親了。
陳玉壺看的噗嗤一笑。
她終于想起來,自己疏忽了什麼,把孩子和姨娘給忘了,哎呀!
第二天一大早,陳玉壺就派人把兩位姨娘給接出來,結果被兩位姨娘給拒絕了。
夫人出去是涉及大小姐的親事,再說了,人家安夫人怎麼好和家裡的妾室打交道?平白讓夫人為難。
最重要的是,家裡的那兩個通房,最近好像要上天,那天突然要動陳玉壺的份例,惹火了兩位姨娘,在林骥看不見的地方,家裡最近在鬥法。
陳玉壺看見了兩位姨娘的來信,随手放在了一邊。
不怎麼在意。
但是也容不得她們太嚣張了,貪得無厭。
陳玉壺遞了信回去,漪瀾院的嬷嬷頓時動了起來。
同時陳玉壺接到了從馬車上下來的清洛。
陳玉壺牽着清洛的手沿着小路走,清洛開心的喊着母親,叽叽喳喳的。
清洛到達莊子上的那個早晨,府裡兩位通房,正在被按着喝避子湯。
古代根本沒有什麼避子湯,所謂的避子湯也就是涼藥。
長期服用,以達到不懷孕的效果,非常傷身體。
陳玉壺自認為沒有虧待她們,她也早就同林骥說了,家裡從此以後都不會在添孩子了。
和那兩個通房也說清楚了,不能生育,但是可以如果不願意再做通房,可以給她們一筆錢,或者安排她們嫁人。
人心不足蛇吞象。
陳玉壺不在,她們就變了一副嘴臉,小人畏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