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的東西她能聽懂就夠了。
陳玉壺想的還挺多的。
兩個人又提起來過幾天的虞将軍家的婚宴。
林骥叮囑:“最近長公主的脾氣可不怎麼好,你去參加婚宴,離她遠一點。”
“不過好歹那是虞将軍,她不敢鬧事兒,遠着點她就是了。”
“我現在都慶幸,跟着虞将軍一起,沒有給你請封诰命,否則要入宮拜見,到時候被卷入的是非更多了。”
陳玉壺翻了個白眼,人家虞将軍心疼結發妻子,對方妻子出身卑微,規矩學不明白。
有了诰命,每年都要進宮,幹脆虞将軍免了這一遭,說是家裡不缺诰命那點銀子。
結果林骥和一幹沒腦子的武将,也跟着說國庫吃緊,不給家裡的夫人請封诰命了。
這也是當時這些武将被人诟病的一點。
所以陳玉壺現在也不用進宮,因為她根本沒诰命。
好在這些武将雖然腦子不好,但是當時那件事特别轟動,讓皇上也相信他們是腦子不好,到底讓皇上印象深刻。
他們個個都有或多或少的從龍之功,本人也争氣。
做他們的夫人,有了诰命更好,沒有其實也沒人敢輕慢。
就像林骥說的,其實年節不用進宮,反倒是省事了。
當時後宮不定,太後和皇後就在鬥法,他們那麼做,也是怕被波及。
當年的盛況,太後堪稱是不擇手段。
現在随随便便下懿旨,賜毒酒,幫助女兒奪人夫婿,已經算是小場面。
想想都不齒。
陳玉壺繼續搗花汁子,“長公主心情不好,驸馬又不聽話惹她生氣了?還是新寵不得公主歡心啊?”
林骥見一旁精緻的盤子裡裝滿了陳玉壺喜歡的牛肉絲,幹脆伸手撚了一根放進嘴裡。
“那倒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