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不是。”
“是因為太後生女,壽康宮内多了一位朝陽郡主。”
“朝陽郡主?”
陳玉壺轉過頭看向了林骥,“不是說那孩子”
流掉了嗎?
林骥用帕子擦了一下手指,“原本是這麼說,可是太後不是避出去了嗎?”
“究竟内情我們都不知道,到底是宮牆高深。”
“總之現在壽康宮内是多了一位郡主。”
陳玉壺喃喃:“朝陽?恐怕是知道見不得光,才起了這個名字。”
陳玉壺掐指一算,太後能活到這位小郡主多大年紀
“小郡主日後豈不是難過?”
林骥看了陳玉壺一眼,知道她想說什麼,“日後誰知道呢?皇上在一日,那位郡主哪怕沒有尊榮也要活着一日。”
“再說了,那位小郡主的生父也是大族,多少能庇護一二。”
“大族?”
陳玉壺的聲音都有些劈叉,那個大族出了這樣的人才,全家都跟着蒙羞。
不過那些大族,為了有利可圖,做出什麼來都不奇怪,萬一是故意讨好太後的呢?
陳玉壺内心鄙夷。
“哪個大族,我聽聽,日後好避開。”
林骥沒忍住笑了一下,“你應當聽過,程氏程始。”
“他們程氏出了名的美男子多。”
“是,我是聽過,是美男子多,也是出了名的浪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