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玉壺才懶得管對方舒不舒服,看見夏老夫人她也不舒服。
雙方落座,陳玉壺是小輩,笑着率先開口:“夏老夫人上門,寒舍蓬荜生輝。”
夏老夫人是個矮矮胖胖的老夫人,乍一看去,很慈祥。
開口卻不怎麼客氣,“夫人太過客氣了。”
“老身今日上門也是有事相求,為了我那不成器的孫女。”
陳玉壺的笑容好像固定在臉上,她别的沒想學會,但是學會了陰陽怪氣,以及怎麼笑的讓人讨厭。
陳玉壺坐在那裡,笑的十分假不說,而且還不搭腔,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。
夏老夫人自己唱獨角戲,唱念做打,陳玉壺就冷眼看着。
很快這戲就唱不下去了,圖窮見匕,開始賣慘,說是希望兩家訂親。
陳玉壺怎麼看這老太太怎麼讨厭,還不如看自己婆婆順眼。
夏老太太一副要給陳玉壺行禮的樣子,“要是有得罪的地方,還請侯夫人原諒,我家不求宗婦的位置,我孫女不成器擔不起,但是她心思還算純善,又真的心悅你家二公子。”
“我家願意附上豐厚的嫁妝,希望夫人成全。”
陳玉壺笑了一下,他們家原來的兒媳是個商戶出身的孤女,結果那段愛恨情仇現在還在京城流傳。
也沒有那些故事裡老套的留下兒女複仇的情節。
因為那女子本就是孤女,生下的一雙兒女也夭折了,引得外界紛紛猜測。
陳玉壺猜,想必那筆嫁妝肯定非常的豐厚。
才能讓商戶孤女,嫁進将軍家裡。
當時的夏家和現在的,不可同日而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