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親和清桐在說些什麼?”
清桐扶着小厮,笑了一聲:“再說為什麼父親要死皮賴臉的娶母親。”
陳玉壺看了兒子一眼,到底沒有真的生氣。
陳玉壺解釋說:“你們看看,夏老将軍同樣是名震一時的武将,要論資曆和軍功,你父親拍馬也追不上。”
“可你們在看如今的夏家,本朝戰事不多,被瓜分的都被分出去了,如今夏家能拿得出手的,居然隻有甯首輔一個女婿。”
“還被他們的好女婿給推出來,得罪算計人。”
“事情到底如何,我們心裡都有數,實在是不必多提。”
“我們家對現在的夏姑娘來說,都是個攀都攀不上的好歸宿了。”
陳玉壺的話裡有些感歎,曾經的夏家,絕對是如日中天。
一朝天子一朝臣。
夏家平白無故的借着夏老将君和現在一個老太太的勢來逼迫他們家,也實在是很沒道理。
陳玉壺拿着帕子出神,“母親在想什麼?”
陳玉壺擡頭,“我在想,他們怕是不肯罷休。”
“不肯罷休能怎麼樣?”
“能做的太多了。”
陳玉壺歎了口氣,“說到底他們的目的不過是逼迫你們父親罷了,你父親唯一的優點就是帝心。”
“邊關起風波,傳到京中說你父親對故去的夏老将軍家眷不敬,武将自然要觀望觀望,夏老将軍留下的餘蔭不少。”
“當初跟着當今聖上的那群人,剩下的實在是不多,要不就是不中用,否則現在出頭的也不會是你父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