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儀征跳下馬,走到了陳玉壺身邊,看着怒氣沖沖離開的兩位夫人,問了一句:“姨母,這兩位夫人是怎麼了?”
“因何生氣?”
陳玉壺笑了一下,“大概是對舊禮的看法不太一樣,夏夫人覺得我過于死闆,與新朝的風氣不符,所以有些與我生氣。”
“辯論之中,有些情緒也都是正常的。”
候儀征好奇的看着兩人上了馬車,問陳玉壺:“不知道是哪一部分的舊禮?”
陳玉壺更是笑,“就是關于婚喪嫁娶方面的。”
侯儀征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,表示她明白了。
陳玉壺看着侯儀征,怎麼看,怎麼喜歡,偏偏兩家不能結親。
而且侯儀征對她家孩子無意,聽說她已經有看中的少年了。
但是陳玉壺還是笑眯眯的看着候儀征,連帶着身後的那群都有了好臉色。
陳玉壺笑着迎了他們進去,知道是候儀征故意帶他們來的。
候儀征的大哥不可能讓自家的小妹做好事不留名。
但是也沒太過分,隻是說了一句,說儀征惦記姨母。
說太多了,顯得小家子氣,反倒惹人讨厭。
陳玉壺笑着應下,并沒有什麼不高興的,她也很高興候儀征惦記着她。
寫給林骥的信早就發出去了,陳玉壺的心情不大好。
這個夏老夫人實在是讓人心煩。
陳玉壺每天守着林清桐,眼看着林清桐都能下床了,陳玉壺也把什麼老夫人都丢到了一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