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玉壺每天守着林清桐,眼看着林清桐都能下床了,陳玉壺也把什麼老夫人都丢到了一邊去。
陳玉壺看着林清桐下地活動,高興了起來,坐在一邊繡帕子。
但是她的繡工,衆所周知的,非常的一般,就是解個悶兒而已。
陳玉壺低頭繡着帕子,林清桐終于能出門了,可勁的在外面一步一步的挪。
其實傷口已經沒那麼疼了,但是母親還是很小心,不讓他快走。
林清桐一邊鍛煉,一邊問母親:“母親為什麼夏老夫人盯上的是我?”
陳玉壺冷笑了一下,“當然是因為你哥哥弟弟不好惹。”
“而且你大哥不但心性冷酷,還是宗子,你父親最關心的,最用心培養的繼承人,注定了他比旁人要承擔更多,注定了要取舍。”
“你弟弟又是個庶子,雖然我總是覺得自己的孩子千好萬好,但是外人不是這麼看的。”
“但是我也容不得他們挑挑揀揀。”
“所以當然就是你看起來最好拿捏了,而且家裡就你一個習武的,你父親又是個武将,你可以繼承你父親在仕途上的一切,前途注定不會很差。”
“婚嫁大多就是放在一起衡量,除了衡量你們,我和你父親也要被放在天平上比較,赢得那個才有好親事。”
“否則你父親怎麼會死皮賴臉的要娶我?”
清柏和清濁過來剛剛好,把這話給聽了個正着。
陳玉壺驚喜的看着孩子們,“來,快坐。”
兩個孩子坐下,他們的傷陳玉壺已經看過了,不算很嚴重,但是也不能太大活動了,不是傷口的問題,是會很疼。
所以幹脆都在家裡歇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