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母親聽到了,清洛回去吧!”
陳玉壺溫柔的看了一眼林清洛,還是小,但是護着她的心是好的。
林清洛狠狠的瞪了兩位嬷嬷一眼。
朝着陳玉壺的背後行禮,“母親,兒子走了。”
陳玉壺沒替孩子道歉,沒必要。
她也并不覺得自己的孩子做錯了。
兩位嬷嬷剛開始來的也不是這個态度。
不過就是胳膊沒有大腿硬,才老實了而已。
瞪兩眼就瞪兩眼,孩子小有什麼辦法。
這個時候,花姨娘在幫着林清皎理事。
林清皎到底年紀小,事情能處理的明白,但是府中下人錯綜複雜的人際關系,她卻搞不清楚。
最适合幫她忙的,當然是花姨娘了。
她是家生子出身,從小耳濡目染。
此刻胡姨娘的馬車已經快到了莊子上。
陳玉壺給了她自己的令牌,還給了她派了府兵,為了确保她的安全。
她是奉夫人的命,但是行為不受夫人控制。
所以她做什麼,是雨露,還是雷霆,都怪不到陳玉壺身上。
事發的時候,林骥派去的人,已經把事情的始末給查清楚了。
陳玉壺的陪嫁莊子,能出這種事情,也是陳玉壺沒有想到的。
不外乎有人被金錢迷了眼,這些人并沒有什麼把柄好拿捏的。
莊戶人家,家裡隻有一個女兒,祖祖輩輩都是陳家的家奴。
卻娶了一個潑辣的老婆,還是個外來戶。
那女人蠢得要死,自覺自己是嫁進來的,沒有賣身契。
實則早就悄悄捏在了莊頭的手裡,被遞了上去。
很多外面嫁進來的女人,不是都需要這樣做的,但是莊頭覺得她需要。
事實上,莊頭感覺的沒錯。
胡姨娘從馬車上下來,直接上了竹辇。
白色的幂籬遮住臉,露出上了豔紅口脂的嘴唇。
莊頭和其他人家,早就等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