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後做的事情卻和這個字不搭邊,身份特殊如太後,禮部也不敢輕易說什麼。
但是禮部也要面子。
老尚書乞骸骨已經是表達他們禮部的骨氣了,否則什麼都不做的話,他們禮部就成了笑話了。
要是皇上真同意了,老尚書十分有風骨的拍拍屁股走了,反正家中還是還有兒孫出息。
剩下的事情誰來接?皇上難道不會牽連禮部?
所以這就是最好的結果了。
幸好有老尚書,這樣安尚書真離開了,剩下的人也欠他人情。
要不怎麼說,這些老東西人老成精呢!
陳玉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兒,自然而然的想通了這些事情。
就怎麼說呢?她覺得還好,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進過大學的學生會,那才叫一個陰呢!
陳玉壺隻要聽說哪個人進了輔導員辦公室,她都害怕。
最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,人家突然參加了一個比賽,還拿了一個獎,然後莫名得到了獎學金。
那感覺才酸爽呢!
現在還好,隻需要揣度皇上的想法就行了。
聽話呗!忠君愛國!該自保的時候自保,就這點事兒。
提起學生會陳玉壺就咬牙,那叫一把辛酸淚啊!
大概就是屁民不管怎麼努力,都覺得自己頭上有一層自己看不見,但是摸不到的透明膜。
現在就不會了,現在她可是侯夫人,皇宮的消息他們家都是第一手知道的。
當然如果她是皇帝就更好了。
陳玉壺看似專心跪經,實則大逆不道,在想自己當皇帝。
林清桐的馬後跟着郡主的馬車,有王妃派來的老嬷嬷看着,林清桐沒辦法直接上馬車。
那老嬷嬷眼風一掃,不聽話如林清桐,也覺得有點害怕。
到了十裡亭,也到了他們該分開的時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