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兒就走了,郡主還去送了呢!”
“這倒是新鮮,看來那小子把阿福哄得開懷。”
果然事情一旦涉及到了,自己親戚,那感覺就不一樣,連說話的語氣都柔和的幾分。
一個臣子的兒子,和自己侄女婿,那還是有區别的。
“林夫人還天天跪着呢?”
“是!跪着呢!”
皇上聽了沒什麼表情,一副自有思量的樣子。
第二天上朝,老指揮使突然就請辭緻仕了。
老指揮使說:“外朝即将派使者來雍,鞑靼一向野心勃勃,每次來京,京中都有一番動蕩,臣年老了,連中秋宴夜都不能當值了。”
“皇上,臣請乞骸骨。”
皇上沉吟了一下,沒想到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的居然是林骥。
“皇上,臣反對。”
“廖指揮使經驗豐富,乃是國之柱石,臣等經驗不足,一切還要仰賴指揮使。”
皇上坐在高位,看不清神色,倒是“嗯”了一聲。
很快就有其他人站出來附和林骥的話。
林骥想到陳玉壺的話。
他說自己可能馬上就要轉正了,陳玉壺說他:“你才回京多久?”
“做官,三分做事,七分做人,你上頭有上司頂着,做人的事,自有老指揮使,門路都沒摸清,你就想上位了?你很急嗎?”
“再說了,使者來朝,出了事情,老指揮使能以年老為借口,乞骸骨,你也乞骸骨?”
林骥唰的一下子就冷靜下來了。
“再說,你确定皇上想讓你現在登上高位?”
林骥更加冷靜了,誘惑在前,再謹慎他也想上前咬一口。
陳玉壺倒是很冷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