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終陳玉壺還是說:“我不懂你們官場的事情,如果你覺得這樣的收益大,那你就去做吧!”
林骥看見陳玉壺這樣,耐下心來解釋給陳玉壺聽。
“程始出身程家,程家是世家,被皇上所讨厭。”
陳玉壺點頭,很少有皇帝會喜歡世家。
這個她理解。
“而且程始這個人,擅長謀算,心卻不在做事上,他被下調,什麼實事兒也沒做出來,腦袋削尖了向上爬,皇上同樣讨厭。”
他們的皇上還算是仁君,立志讓百姓安居樂業,所以程始這樣的人,皇上不喜歡。
陳玉壺點點頭,越聽越覺得,這人好像是老鼠屎。
死了好像也行,反正倆家幾乎是明着結仇。
陳玉壺搖了搖頭,林骥以為她是不贊同,結果她說:“聽侯爺自己的,我膽子小,說多了話,恐怕影響了侯爺決斷。”
這話就是贊同的意思了。
頭一個晚上做了這個決定,第二天陳玉壺就收到了聖旨,别說,忠勇侯府最近還真挺忙的。
依然是單單給陳玉壺的。
皇上停了陳玉壺的禁足和罰跪,誇她恭順,然後冊封她為一品诰命夫人。
聖旨下,夫妻倆悄悄的對視。
一起送來的,還有诰命的诰命服。
陳玉壺強笑着送走了傳旨的太監,看起來沒什麼異樣。
管家笑着給了太監重重的荷包。
掂了掂荷包重量的太監,笑了笑,沒有推辭,如果是侯爺和林夫人在場,他可能會推辭一下。
對着管家則不需要那麼客氣。
陳玉壺看着诰命服,卻沒什麼笑意,今年太後的生日和皇後的生日都過完了,她僥幸。
送走了太監,陳玉壺和林骥對視,他們知道,程始死不了了。
陳玉壺突然閉了閉眼睛,感覺自己因為過度思考都要有白頭發了。
陳玉壺被丫鬟扶着靠在了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