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玉壺被丫鬟扶着靠在了榻上。
跟林骥分析,“皇上此舉是為了安撫你我,這流程沒問題。”
“我在想,你說程始是不是料到了,才有恃無恐?”
“如果真的是這樣,那我們家要小心了。”
林骥果斷,“那他該死。”
陳玉壺現在也覺得程始還真有點該死,如果真的智多近妖成這樣。
程家能容許他蹦跶的這麼歡,可能他真是個聰明人。
“這麼聰明的人委身太後,恐怕所謀甚多。”
林骥擺手:“玉壺,你想的太多了,越想越怕,你别想這些,皇上盯着他呢!說不定哪天皇上覺得日子好,他突然就死了。”
對對對,陳玉壺忘了,她沒有權利,但是皇上有啊!
“我獲封诰命,以後逢年節進宮,免不了拜見太後。”
提到這個陳玉壺就煩,但是又不能說诰命不好。
有了诰命總比以後是一個白身老太太要好。
“太後現在不大見人,其他的我也不是吃素的,你不要太擔心。”
林骥眯起了眼睛,他開始覺得皇上是故意的。
太後現在的精神狀态大家衆所周知,留下程始可能是比較好。
起碼能讓太後行事顧忌幾分。
陳玉壺靠在墊子上,覺得自己又要病了。
這段時間各種事情,搞得她心理壓力爆炸。
是時候放松大腦,做米蟲一段時間了。
上次說天氣涼快了就帶着姨娘和孩子們去莊子上,泡泡溫泉,看看景色。
差不多是時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