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見安家的大哥才是安家的指望。
如今分了家,二房想要再借其他人的勢就不行了,和林家結親,顯得薄弱極了。
傳出去,不明原因的人,可能要說陳玉壺瞎,結了這麼一門親。
池婉清的丈夫則入了翰林院,現在是個翰林院的侍讀學士,從五品。
就是給皇帝和太子講經讀史的。
顯然,老尚書對自己兩個兒子的仕途,有着自己的規劃。
安擇的父親則是被放在皇子面前刷臉的那一個。
池婉清十分的客氣,沒了老尚書,府中又分了家,一個五品的當家人,在侯府和林骥面前,确實是有點不夠看。
所以今天池婉清來,就是來問這件事兒的。
就是情況擺在這裡,要是林府想要退親,他們也沒意見。
陳玉壺笑了笑,真坦蕩啊!這樣坦蕩的人家,難道不會讓人充滿了好感嗎?
實際上這個時候退親,以後誰還敢跟林家結親?
贻笑大方。
但是如果陳玉壺繼續呢?那這就是一樁良緣。
林家和安家,一個是守信的人家,一個是誠實的人家。
反正在陳玉壺樸素的大腦裡,就是這麼回事兒。
但是事情不能做的太明顯,所以陳玉壺說:“我将清皎叫來,讓兩個孩子說吧!”
兩個母親對視了一眼,這也是讓無知的孩子增進感情的一種方式。
安擇考中舉人之後,今年已經在家中長輩的出力下,進了翰林院,當了一個七品的編修。
特殊規定,在京為官的舉人,可以參加來年的會試。
如果有名次将會直接獲得更高的官職。
青年前途大好,這時候悔婚是傻子,還會被潑一身髒水。
林清皎跟安擇一起出去了,不好在兩位母親的面前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