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玉壺派了很多的丫鬟婆子跟着。
兩個人去了衆目睽睽的花園,沒有比那更合适說話的地方了,周圍無遮擋,是個人就能看見他們。
林清皎和安擇對視了一眼。
安擇不好意思的咳嗽了兩聲,“我祖父馬上要跟着我大伯去揚州了。”
林清皎點了點頭,跟着長子生活,這也是慣例。
結果安擇很快美滋滋的說:“而且我祖母也會跟着走。”
林清皎:為什麼說起你祖母要走,你這麼高興,這對嗎?
安擇看見林清皎的表情,解釋了一句:“等我們成親,你就知道了。”
林清皎笑了一下,不用等到他們成親,相看的時候,那位祖母家的表妹,她就已經知道了。
兩個人聊了一會兒天,安擇問了一句:“我祖父緻仕了,你還願意嫁給我嗎?”
林清皎笑着說:“難道一開始跟我相看的人不是你嗎?”
安擇咧開嘴笑了。
于是這對母子平靜的來了,又高興的回去了。
池婉清說要商量着,定下婚期。
時下女子大多十六七嫁人,十四嫁人的也有,但是大多數是特殊情況,是少數。
林清皎才十五,陳玉壺笑了笑,眼下天氣已經轉涼,過了這個年,林清皎就十六了。
陳玉壺給了池婉清一個大概的心理預期,明年冬日。
那樣過了年,林清皎就十七了。
池婉清看出來,這是陳玉壺的底線了,隻能晚不能更早。
池婉清放下了茶盞,笑着說:“明年春闱,安擇就要重新選官了。”
“到時候,恐怕是要外放的。”
陳玉壺:把這個給忘了。
隻好笑着說:“那等侯爺回來,我們商量一下,不急不急。”
說着不急,但是如果真的要在明年三月之後辦婚禮,急的事情還多着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