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着不急,但是如果真的要在明年三月之後辦婚禮,急的事情還多着呢!
晚上林骥回來,陳玉壺跟他說起這件事兒。
以為林骥起碼會猶豫一下,結果他說:“那就定在來年三月。”
“就在安擇會試之後。”
“我知道你想多留清皎在家,但是她始終是要嫁人的,她過的好才是正理。”
“不能因為這個,讓她嫁過去被婆家挑剔。”
陳玉壺聽到這裡,還覺得好像有點道理,結果很快,林骥就說:
“你最近多出去交際,清桐已經訂親了,清柏也要抓緊,這才是家裡的大事兒,事關宗婦。”
陳玉壺:
她翻着白眼看林骥。
林骥咳嗽了兩聲,也覺得自己把這兩件事放在一起說,有些不妥。
但是他還是說:“我說的是事實嘛!總不能讓清柏在清桐後頭成婚,長幼有序。”
陳玉壺看見林骥就氣不打一處來,幹脆讓他走了。
但是她也知道,林骥說的是真的,她以後要靠着兒子養老的。
這裡還沒到女性能頂半邊天的時候。
歎了一口氣,她也想多做點,但是不能了,這其中涉及了她的利益。
況且她不能用現代人的思想做事。
陳玉壺想通了,就讓管家把庫房單子拿出來,要給林清皎備嫁了。
安之和隅之也聽到了漪瀾院的動靜,知道母親要正式的開始準備嫁妝了。
不約而同的來了關雎閣,三姐妹晚上睡在一起。
隅之問:“姐姐到時候要跟着去任上,我們是不是很久不能再見了。”
清皎摸了摸隅之被紮起來的花苞頭。
“我走後,你們去多多陪伴母親,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