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知道她其實一直都有點離經叛道,但是直白的這樣說,好像還是第一次。
她說,要為了自己活。
不擇手段的,不為了任何人的,為了自己活。
陳玉壺站起身:“我不知道,你們能不能記住我這話,但是我還是要說。”
“除此也沒有别的了。”
說完,陳玉壺就想走了,留下她們姐妹之間親香。
第二天陳家人早早的來幫忙,連陳玉壺的二嫂都來了。
就在林清皎的閨房裡,陳玉壺笑着趕緊招呼着坐下。
“快快快,快坐下,不是說了,不用你過來嗎?”
陳玉壺的二嫂小心的捧着肚子,笑着說:“你嫁女,這麼大的事情我怎能不來?”
陳玉壺到現在還沒有不舍的情緒出現,大腦一片空白,傷心的按鈕仿佛被扣掉了。
陳玉壺沒時間一直坐在林清皎的閨房裡,雖然她很想這麼做。
但是府中還要招待客人。
直到客人都到齊了,林清皎也在其他女性長輩的關照下,開始上妝了。
梳頭,繳面,上妝
林清桐到底還是沒有回來,他在邊關受了點傷,總是受傷,不好勉強。
好在家裡孩子多,少個一兩個的,不會耽誤林清皎出門。
陳玉壺一直忙碌,忙着招待客人,直到聽到鞭炮的聲音。
說是新郎官來了,她才恍然。
被人帶着高座,陳玉壺和林骥一左一右的等着兩個孩子敬茶。
看着一身紅色嫁衣的林清皎,陳玉壺第一反應不是舍不得。
而是居然有點不敢看,心道:作孽!
未成年啊!
這麼小就要在别人家過完後半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