妾室被拉着出去,捂着肚子,“我肚子怎麼不疼?”
陳玉壺彈了彈指甲,“可能是下人拿錯藥了吧!”
“那孩子你就留着,千萬要生個聰明絕頂的長孫出來,而不是跟你一樣的蠢貨。”
陳玉壺朝着被拖出去的妾室挑了挑眉。
“一個當娘的,如此輕易的選擇喝堕胎藥,是因為什麼呢?不會是孩子的身份有問題吧?”
韓夫人呆呆的看向陳玉壺,突然喊了一句:“你胡說!”
陳玉壺被逗的笑了一下。
傻子!
“好好好,我胡說!”
這時候喬氏身邊去歸攏假裝的仆婦回來,“夫人,表小姐的嫁妝不全了,有些器具已經被使用了,分散在各房,包括妾室的院子裡。”
喬氏抖了抖袖子,“既然這樣,他們用過的,那我們就不要了。”
“全都按照原價賠償就好了,韓夫人,明日早晨銀子會送到監察府的,對吧?”
韓夫人一個激靈,突然想起對方夫婿是幹什麼的。
誰會想不開得罪統領禦史台的監察禦史呢?
正是他們家。
韓夫人不敢說不。
陳玉壺的二嫂拿出一張和離書,擺在了桌面上。
“簽了吧!簽了咱們倆家就是正常和離,不涉及私人恩怨,也不會涉及朝堂。”
唐氏笑眯眯的,說出的話讓人無法反駁。
韓夫人知道,他們韓府也反駁不了,誰也沒想到韓老爺子會死的那麼早。
韓夫人頹坐在椅子上,她沒覺得自己做的過分。
從前陳林兩家也沒給許斐心出過頭,怎麼這次就不行了?
一行人走出去,路過一攤爛泥的韓城,陳玉壺不屑的撇嘴,拉過許斐心。
“你看看,這就是你奉為天的夫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