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愛嘚瑟的草包,但還不全是草,他還壞!陰險狡詐。
林清桐說的,就是陳玉壺沒有考慮過的範圍。
她滿腦子都是涉及自己的事情,信國夫人帶來的利益,照顧郡主的好處和壞處
林清桐說完,清柏就接了一句:“不見得。”
林清濁也說:“要倒黴,但是離倒黴還早着呢!”
莊二爺守着南疆多年,對皇上來說,已經有些棘手了,但是隻要留着莊國公,自然就會互相制衡。
一個有功,一個有爵,一個穩重陰險,一個聰明暴躁
所以說在莊二爺沒死之前,哪怕太後薨,皇上也不會削莊國公府的爵位。
當然也不會看着兩兄弟相親相愛。
但是其實這兄弟本來也很難相親相愛。
前朝風氣沒有對妾室庶子這麼苛刻,莊國公正室嫡出,那莊二爺就是妾室被擡為平妻,才成為嫡子的。
莊國公看不上後來的夫人,自然也看不上莊二爺,其中種種,過去多年,總之是結怨頗深。
他們說的陳玉壺能明白,但是确實是不關心。
就像他們說的,這件事目前很難有個分明。
大動作要等莊将軍死,可能才有大熱鬧看。
陳玉壺還是關心林清濁的婚事。
把程始說的話,簡單的說給了林清濁聽。
孩子大了,怕孩子萬一在外面對誰家的姑娘有興趣,她貿然安排。
那不成包辦婚姻了嗎?
所以陳玉壺跟林清濁簡單提了一下,問他願不願意去見一見,起碼要聊上幾句。
林清濁奇怪的看了陳玉壺一眼,“母親不是很讨厭程家,很讨厭程始嗎?”
所以既然這麼讨厭,怎麼可能輕易答應?
林清濁對于自己未來的妻室其實是有準備的,母親應該不會給他娶一個特别強橫的妻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