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是覺得,這十七郎的爹娘有點勢利眼,不能過度結交。
陳玉壺接下來的幾天,在府中的各個角落經常遇見各種造型的方千南。
終于待不下去了,決定提前走。
安之頭一次明晃晃的跟方千南發了脾氣。
方老夫人也問方千南,是不是有病?一大把年紀了正事不幹,天天幹什麼呢?
方千南不死心,問他老母親,“兒子長得醜嗎?”
方老夫人眼睛一眯,“找個方士來吧!看來是病了。”
方千南:
連方拂夕都不知道說什麼好。
隻能和安之一起去勸陳玉壺,能不能多待幾天。
陳玉壺笑着看着兩個小姑娘,“不待了,郡主等着我呢!”
她的目的地可不是這裡,就像她說的,郡主那邊還等着她呢!
安之沒辦法,母親不是她一個人的母親。
雖然母親待在哪裡都能過得好,但是她知道,母親還是想去邊關的,她的商路在那裡遇到了一點麻煩。
方拂夕見狀終于問出了一個問題,“夫人,府上的兩位姨娘是喜歡鑽研天象和蔔卦嗎?”
陳玉壺和安之對視了一眼,“是,我府上不養閑人,否則出行,也不會特意帶上她們倆個。”
方拂夕點了點頭,對林府産生了一絲好奇,還有恐懼。
誰家的姨娘不學歌舞按摩,反而學天象和蔔卦啊!
加上世人總是對這種有特殊本領的人,多一分敬重。
陳玉壺的東西收拾好了,幾乎沒有再耽擱,隻是離開之前跟方老夫人吃了個飯,這次兩個人還算相談甚歡。
第二天陳玉壺就又上了馬車。
安之原本以為自己能忍住的。
結果還是所有人都看見,方府的小夫人,跪在路上,流着眼淚,深拜信國夫人。
方拂夕站在一邊,忍不住流了眼淚,她走下台階去扶安之。
突然生了一股悶氣,轉頭看着自己穿着新袍子的父親,無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