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氏見到了整個流程。
心情又有一瞬間低落,像是從幻想中回到了現實。
今天跟着去了明樓長了一天見識的四個妾室,則長了眼界。
問陳玉壺,她們能不能也去明樓做工?
陳玉壺一擺手,“做工幹什麼?等我出去養老了,你們就跟着我出去養老好了。”
“我給你們工錢。”
四個人眼中帶着希冀,更加期待了。
從明樓回來,大家都老實了。
家中一派祥和。
陳玉壺照顧蕭薿在家中安胎,蕭夫人近日來府上頻繁。
陳玉壺總覺得她鬼鬼祟祟的。
所以多留意了幾分,這一留意,果然察覺出不對來。
這人不知在哪兒弄來了一道偏方,要給蕭薿吃。
但是蕭薿經過了陳玉壺的洗腦,已經沒有那麼焦慮了,所以不肯吃。
但是蕭夫人非說,自己能生下蕭薿的弟弟就是吃了這偏方。
兩人争吵原因,被陳玉壺給知道了。
蕭夫人蔫頭耷腦的,一副心虛模樣,被陳玉壺給叫到了漪瀾院。
“我上次跟你說什麼了?”
陳玉壺記得自己已經跟她說的很清楚了,讓她别摻和蕭薿生崽這件事兒。
她就是記不住,就是要摻和。
蕭夫人看着陳玉壺的冷臉,鼓起了勇氣,“我這不也是關心她嗎?”
“你少關心她,你那個破偏方,給大夫看過了沒有?”
“你給她吃出個好歹,你看我饒不饒你!”
蕭夫人惱羞成怒,“還不是外面說的難聽!我跟着着急,反正說的又不是我府上,我以後還不管了呢!”
“說的難聽,你就不聽,誰敢當面說,你就撕了對方的嘴。”
“多折磨外人,别拿那些不知深淺的東西,來折磨自己女兒。”
蕭夫人“哦”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