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變态殺人魔一般。
然而你走近看,就看到她身體之所以蹲着,隻是為了讓後背接近平斜的一個坡,可以讓她背上的嬰兒睡的更熟一些。
嬰兒的臉貼着她的後背,睡的扁扁的,臉上肉肉都鼓起來,嘴巴時不時輕輕嘟囔一下,呼吸很輕,像是打小呼噜,能吹小泡泡一樣。
她是最兇狠的獵手,也是最溫柔的母親。
傍晚。
縣衙大堂,明鏡高懸的牌匾肅穆冷清。
已經處于下班狀态。
有什麼事都是早上處理。
到了下午,一般不會接案子。
縣衙在縣城中心,左邊臨近城隍廟,右側則是一些背景深厚的老爺的宅院。
當今天下,并不太平,天災人禍并齊。
奸臣當道,讒佞專權。
百姓民不聊生。
然富者豐田萬頃,窮者無立錐之地。
縣衙最西邊角落一個房舍裡,坐着一個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。
房舍裡各種藥材擺放的整整齊齊,每一樣藥材前頭都有标注,名稱,用途,年份,成色。
這本該是一個亂糟糟的房舍,東西堆太多了。
卻硬生生被收拾的井井有條,而且還在靠窗的位置,連了一個木闆,做成了桌子的模樣。
一摞一摞的草根摞成凳子。
一個粗布長衫男子坐在這裡,一定是坐很久很久,那草根磨平了,很光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