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2章(第3頁)

而訾碌身份奇怪,憑空出現。

又很有根基,卻沒有根源。

杛栖遲一個狀元,居然都甘願為他鞍前馬後。

而訾從橫就是太子之子,也是正兒八經的皇孫?

江棉棉瞪大眼,看着蟲哥。

萬萬沒有想到,以為被圈禁的前太子,居然滿臉絡腮胡子在外面造反,造的是他爹的反。

她蟲哥居然是正兒八經的皇孫,如果沒有那麼亂七八糟的意外,恐怕還可能是下一任皇太孫。

不過想到蟲哥這性子,當皇帝有點太難為他了。

也太難為大臣了。

皇上不想說話,大臣每天都要玩你畫我猜的遊戲,太難了太難了。

忽然就覺得她哥身份尊貴,行為高雅起來。

棉棉趕緊湊過腦袋,蹭了蹭。

訾從橫:

江長天:“棉棉,你做什麼?”

“蹭一點貴氣。”江棉棉道。

“不許淘氣。”

“我自小有頭疾,恐活不久,我爹憐惜我短短的壽命,被困府中,于是逃了出去,他想為我治病,所以造反了,我小時候住你家那次,感覺回去之後,頭疾好像好了,卻不想,爹居然也有頭疾,隻是他從來沒有告訴我,後來他頭疾發作,忽然走了,走的非常突然。”訾從橫平靜的訴說這件事。

他的性情冷漠也有因為頭疾的緣故,他都不敢太高興或者太不高興。

他也不敢去接納别人,喜歡别人。

擔心哪一日,他也像他爹一樣,頭疾發作,就忽然死去。

他并沒有抑郁。

他隻是恐慌,封閉,逃避。

“别想太多,過去的事情,如過眼雲煙,過好當下,過好每一日,每一日都好,疊加起來,就是很好的生活。”江長天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