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随即又想起昨晚的"壯舉",頓時羞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。
“那個,昨晚的事”
江時禮眉梢微挑,眼底閃過一絲促狹:“我還以為你會裝失憶蒙混過關?”
溫潆:“”
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。
怎麼就沒想到這招呢?應該裝失憶的。
江時禮走到她跟前,微微俯身,與她視線平齊,近得能看清她輕顫的睫毛:“所以”
他刻意放慢語速:“昨晚脫我褲子的時候,手感如何?”
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發燙的臉頰,讓溫潆瞬間回想起昨晚指尖觸及的布料質感,還有布料下緊實的肌肉線條。
溫潆的耳尖紅得幾乎要滴血,她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,後背卻抵上了牆壁。
她結結巴巴地解釋,眼神飄忽不定,就是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“我、我當時喝醉了,什麼也不記得。”
“再給你摸一次?重新感受下?”
“我現在又沒喝醉。”
江時禮單手撐在她耳側的牆上,微微歪頭:“聽你這意思,喝醉了就能随便脫男人褲子?那要是再喝醉幾次,我是不是該擔心自己的清白了?”
溫潆羞惱地瞪大眼睛,臉頰燒得通紅:“誰要你的清白了。”
聞言,江時禮故作受傷地歎氣:“原來寶寶不想要我啊,那我是不是該懷疑,你其實沒那麼喜歡我?”
“不是,我”溫潆急得語無倫次,那句想要你怎麼也說出口。
“那就是寶寶其實是想要我的?”
“江時禮!”
溫潆氣急敗壞地伸手去捂他的嘴,卻被他輕松扣住手腕按在牆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