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潆摟着他脖子,仰頭輕啄了下他線條分明的下颌,“你的情書打算什麼時候給我?”
江時禮按摩的手指突然僵住,目光落在她泛紅的眼尾。
那裡還凝着昨夜未褪的春色,像沾了晨露的杏花。
“這麼想看?”他挑眉問。
溫潆眨巴着杏仁眼,語調帶着幾分俏皮的期待。
“當然啦!我沒收過别人的情書,不知道被人一筆一劃認真寫下的喜歡是什麼樣子。”
聞言,江時禮忽地想起她高一時。
有次正好撞見她抱着一摞未拆的情書,馬尾辮在風裡晃成活潑的小旗子,轉身便将那些粉色信封全交給班主任當廢紙處理。
他繼續給她揉着腰,輕聲說:“回去給你。”
溫潆歪着頭看他,睫毛輕輕顫動:“你該不會根本沒打算給我吧?”
江時禮解釋道:“以前是想給你的,現在我們都在一起了,覺得沒必要了。”
“那當初為什麼不給我?”她追問道。
江時禮低頭咬了下她的唇瓣:“寫得不好,怕你直接當廢紙扔了。”
溫潆愣住了。
這明顯是在敷衍她。
不管寫成什麼樣,哪怕隻有簡單的"我喜歡你"四個字,她都會當成寶貝一樣珍藏。
心中的疑惑愈來愈大,若不是昨天徐硯說起,江時禮怕是永遠不會說。
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,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原因,讓他不願意提起那封情書。
江時禮指尖在她腰窩輕輕一按,話鋒一轉:“還酸嗎?”
“不酸了。”
“那今晚繼續?”
“”
兩人起床時,其他人早已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