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扣住她的手腕,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:“老婆。”
“噓”她俯身在他耳邊輕語,紅唇擦過他的耳垂,“這次,讓我好好看看你失控的樣子。”
兩年後的清晨,溫潆趴在洗手台幹嘔時,江時禮的睡袍帶子都來不及系就沖了進來。
他的手掌貼在她後背,聲音還帶着晨起的沙啞:“胃不舒服?”
溫潆掬起冷水拍了拍發燙的臉頰,瞥見鏡子裡他瞬間僵住的表情,驗孕棒就明晃晃擺在漱口杯旁邊。
“阿禮,你要當爸爸了。”
江時禮的表情像是被雷劈中,手指顫抖着去摸她尚且平坦的小腹。
孕期的溫潆口味變得刁鑽。
江時禮的書房改成了零食儲藏室,專門囤積各種稀奇古怪的食材。
她厭惡起甜味,反倒迷戀上各種酸辣口味。
有次半夜她突然想吃大學後門那家重慶小面的紅油抄手。
江時禮二話不說開車去買,等他帶着熱騰騰的抄手回來,溫潆卻蹙着鼻子:“現在又想吃你煮的酸湯面了。”
分娩那天,江時禮在産房外差點把走廊踱出坑。
當護士抱着啼哭的男嬰出來時,叱咤商界的江總紅着眼眶,接過孩子的動作比簽百億合同還要謹慎。
待溫潆轉入病房,他把嬰兒小心翼翼放在溫潆枕邊,吻了吻她眉心,“眼睛像你,很漂亮。”
溫潆虛弱地擡起手指,輕輕點了點寶寶微蹙的眉心:“眉毛像你,以後不知道要禍害多少小姑娘。”
江時禮低笑着将将母子二人溫柔環住,“爺爺給孩子取名叫承硯,傳承的承,硯台的硯,你覺得如何?”
“爺爺取的名字很好,就叫這個吧。”
半年後,江家老宅。
他們結婚後就搬到這裡來住,溫潆想多陪陪老爺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