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這種瘋狂的靈體,安澤南恨不得将他揪出來直接轟散。如果必須以殺止殺的話,他願意當那個屠夫。
呯—
在他一臉生人勿近的時候,連最熟絡的老蔡也知機的遠遠避開。卻不知道是誰,突然對着他的腦袋狠狠敲了一記。
“幹什麼!”安澤南惱火地擡起頭。
龔倩挺直了身體,環抱在身前的雙手讓胸部勾勒出一道美妙的線條。修長的腿從短裙下延伸至安澤南的眼前,這雙平時絕對會讓安澤南噴血的美腿,現在卻少了那份緻命的誘惑力,隻因為安澤南現在的心情很糟糕。
敢在這個時候打擾他的,也就隻有龔倩這個頂頭上司。
“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。如果連自己的情緒也沒辦法控制的話,憑什麼成為我最倚重的家臣。”龔倩用教訓下屬的口氣毫不客氣地說道。
誰是你的家臣。
安澤南對于這女人喜歡擅自給别人的身份胡亂定位一事相當無奈,但龔倩的話對他而言無疑是一聲警鐘。
他悚然而驚,知道自己因為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而緻使殺氣四溢。這種心境對修為毫無好處,而且和他安家的心法大相徑庭。
動念間,安澤南眼中殺氣盡散,又恢複了平靜的模樣。
“這才對嘛。”龔倩點了點頭,又道:“我對糖果的死做了簡單的分析,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聽?”
她在安澤南的身邊坐下,安澤南頓覺幽香入鼻。但他心系糖果之死,心裡不生一絲绮念,反而正色道:“願聞其詳。”
龔倩白了他一眼,似是怪他不解風情。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何喜歡“調戲”這比她小兩歲的男生,要知道在觀念開發的西歐國家,也沒有哪個幸運的男人能夠一親芳澤,更别說像眼下這般“投懷送抱”。
但正事要緊,龔倩收斂腦袋裡諸多雜念,繼而說道:“到目前為止,總共死了三人。分别是芊兒周曼和糖果。可隻有糖果死得最奇怪,知道為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