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接着秦明一個掌刀,砍在紅芍後頸之上,後者哼都沒哼一聲便倒了下去。
下一秒。
秦明将醒酒湯潑在了苟孝仁的臉上。
後者一個激靈,還在發愣間,一柄短刃逼住了他的喉嚨。
“别出聲,否則,弄死你!”秦明拽下蒙在臉上的黑布。
“是,是你?你想幹什麼?”苟孝仁的酒瞬間醒了大半,驚恐地往後縮,想喊卻又怕沒了小命大聲。
秦明低聲道:“苟師爺,秦某今天來不是要你命的。但若是不配合,老子不介意讓暗香樓多一條人命。”
苟孝仁魂飛魄散,拼命點頭:“秦爺…饒命…小的一定配合,一定配合。”
秦明冷冷道:“我問,你答。若有半句虛言,後果自負。”
“小的絕不虛言…秦爺您問便是…”
“去靠山屯收‘防務捐’,是官府的意思還是你個人的意思?”
“是…是吳德昌…吳縣丞的意思…小的隻是替吳德昌跑腿…”
“姓吳的為啥突然盯上靠山屯?”
“他聽說靠山屯組織了狩獵隊,打了不少獵物,換了不少銀兩…他覺得…覺得有油水可撈…就…”苟孝仁冷汗直流。
“三棵樹鬧胡子的事兒,都知道了吧?縣衙打算如何處理?”
“都,都知…知道了…巡檢司報了公文…吳德昌說先除匪患…收捐的事…往後放一放…”
“往後放一放?他說到什麼時候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