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是金奎!
手段如此下作!
秦明眼神冰冷:“把人看管好,别餓着也别凍着,以後或許還有用。”
他看向暮色沉沉的遠方:“金奎…吳仁偉…悅來客棧…行商…你們下一步,又想玩什麼花樣?”
暗處的毒蛇正吐着信子,醞釀着更緻命的毒液。
而目标,很可能就是他試圖建立的這一切新事物的根基——那些堆肥,那些新農具,甚至識字班。
夜幕低垂,寒意更深。
秦明的警惕性,也提到了最高。
謠言如同附骨之蛆,雖被暫時壓了下去,但那“瘟肥”、“招災”、“亵渎神靈”的咒語,卻仍在悄然流傳。
尤其是在深受傳統影響的老年人以及婦人心中,埋下了不安的種子。
秦明深知,欲速則不達。
過度的壓制反而可能激起逆反心理,他隻能一面督促堆肥和新犁試制不停,一面等待春耕後用事實說話。
然而,對手顯然不打算給他這個時間。
幾日後的晌午,天色灰蒙蒙的,像是要下雪。
瞭望哨上的隊員突然敲響了示警的銅鑼!
“明哥!官道上來了一隊車馬!十幾号人,打着‘南北貨通’的旗号,看着像是行商!”報信的聲音急促。
剛剛經曆惡戰,民團的神經依舊緊繃。
秦明立刻帶着蔡墩、王老七等人趕到屯門口弓弩手悄然就位,刀出鞘,箭上弦,冷冷地注視着逐漸靠近的車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