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被折磨血肉模糊,奄奄一息。
此時劉寰竟然謊稱僅是風寒。
皇權之争,他選擇沉默。
他隻是一個太醫,這種事不是他能夠參與進去的。
皇帝李成民放下銀箸,看向李珩和李銳,臉上的輕松之色收斂,恢複了帝王的沉穩:“珩兒,銳兒,你們此番從雁回關回來,一路所見,沿途民生如何?”
“蠻夷雖退,可曾留下什麼隐患?”
提到民生,三皇子李珩放下酒杯,神色變得凝重:“回父皇,蠻夷此番退兵,看似敗退,實則包藏禍心。”
“他們自知正面強攻雁回關已無勝算,便行卑劣手段!”
五皇子李銳也收斂了笑容,語氣帶着憤慨:“父皇有所不知!就在前幾日他們佯裝兵退之時,竟派出精銳水鬼,在落霞渡附近水域,攔截并劫掠了我大衡一支運送粗鹽的大型官船船隊!”
“船上的粗鹽,足可供我大衡北境數州百姓食用半年之久!”
李珩接口道,聲音低沉:“不僅如此,蠻夷騎兵還趁機襲擾了我邊境幾處重要的鹽池,雖未完全占據。”
“但已形成威脅,使得鹽工無法正常作業,運輸路線也屢遭破壞。”
“如今北境粗鹽價格飛漲,已比戰前貴了五倍不止!”
“鹽價貴過肉價,百姓苦不堪言,怨聲載道。”
“此計歹毒,意在從根基上擾亂我大衡民生,動搖邊關軍心!”
“啪!”
李成民一掌拍在桌案上,震得杯盤輕響,臉色鐵青。
“這群蠻夷!當真是亡我之心不死!打不過便用此等龌龊伎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