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得曲國澤再次後退。
潘傑嘿嘿一笑,把手從褲兜裡掏出來,撓了撓臉:“你這麼緊張幹什麼?”
“沒做虧心事,不怕鬼敲門啊。”
曲國澤三番五次被潘傑戲耍,徹底怒了,他咬緊牙關,顧不得臉上的疼痛。
“潘傑,你踏馬還有閑心在這玩這些小把戲,我要你是,我立馬就逃命去了!”
“你以為供銷社那何辭,能給你什麼好工作?”
“我呸,他那五噸的鲮魚,撈了一個月了,離截止日期,還有兩天,還剩下一噸鲮魚沒撈上來呢!”
“他把這活給你了,到時候你沒撈上來,上面追責下來,你就替他扛了這個雷!”
“你還有臉笑呢,你還能笑得出來?”
潘傑嗤笑一聲:“你說的這些都對,但是都是建立在我撈不到鲮魚的基礎上。”
“可我要是能撈上來呢?”
曲國澤平靜了一秒,緊接着,張開嘴,哈哈大笑,他笑的前仰後合,甚至差點喘不過氣來。
“你能”
“你能撈上來?”
“你撈個屁啊!”
“東港村那麼多打漁的好手,都湊不齊這五噸鲮魚,你說你能撈上來?”
“潘傑,你踏馬連船都沒有,你拿什麼撈啊?”
“你跳海裡撈啊?”
曲國澤差點笑背過氣去,他指着潘傑:“你就等着吧,等着幫何辭背黑鍋!”
“還踏馬撈一噸的鲮魚!”
“哎呦,不行,快要笑死我了”
“你要是能撈上來,我跪地下管你叫爺爺,你就是我爺爺,真踏馬不知天高地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