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能撈上來,我跪地下管你叫爺爺,你就是我爺爺,真踏馬不知天高地厚!”
曲國澤笑了半天,他看了一眼蕭振東。
“小蕭啊,該說的話我都跟你說了,你是個聰明人,肯定不會相信,有人能兩天撈到一噸的鲮魚。”
“畢竟你折騰一個禮拜,也就撈上來百斤,你要是能幹,早就大包大攬的接過來了!”
“某些人啊,就是腦子進水了,才敢接下這麼個差事!”
曲國澤差點憋不住笑,他又奚落了幾句,才邁開步子,大搖大擺的走了。
在他看來,潘傑也就兩天好日子可過了,等他替何辭背了這個鍋,何辭能不能逃過一劫,他不知道,但潘傑可就慘了。
批評教育公開檢讨,這都是不痛不癢了。
要是工分被扣光,再停發福利,最後要求他補償供銷社的損失,那這麼大個窟窿,可就不是一千八百塊錢能解決的了。
搞不好潘傑都得坐牢
白天讓潘傑抽了一頓,他自然樂得見潘傑蹲大牢,這種人,就是踏馬活該!
等潘傑進去了,蕭婉君一個人在家,還不是随便他擺弄。
看着曲國澤走遠。
蕭振東才眉頭緊蹙,看向潘傑:“你要去撈鲮魚?”
潘傑點了下頭。
“對,何辭把活安排給我了,說還差一噸鲮魚,隻要我能撈上來,一斤三毛錢!”
蕭振東面色一變,他回想起剛剛曲國澤的話,猛地一跺腳。
“糊塗啊,潘傑!”
“你真是糊塗了啊!”
“你怎麼能答應姓何的,去撈鲮魚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