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雨亭微微一笑,“今天十八梯有台大戲,特意請駱爺、放哥和陳少過來觀看。”
中年男人淡淡道:“老趙啊,什麼事這麼神秘,半句都不透露。”
趙雨亭呵呵一笑,“放哥,提前劇透了,待會兒看起來就不爽了。”
年輕男人翻了個白眼,“故弄玄虛。”
被稱呼為駱爺的男人将接過來的煙放在桌子上,“就你們兩個?黃土火呢?”
趙雨亭微微笑道:“駱爺,他今天是這台戲的主角,現在可來不了。”
男人眉間川字紋在沉思時驟然加深,擡眼瞬間瞳仁掠過鷹隼般的銳利,轉瞬又化作春風化雨的笑意。
“你想搞掉他?”
趙雨亭趕緊說道:“駱爺誤會了,我怎麼敢。”
年輕男人輕哼了一聲,“知道就好,你們三個都是我們養的狗,乖乖聽話自然有你們的狗食吃,别一天到晚狗咬狗一嘴毛。”
趙雨亭面帶微笑的說道:“陳少,這樣的話連陳爺都沒說過。”
“你。”
“陳安。”男人打斷道:“道理雖然是這個道理,但有些話藏在心裡就行,沒必要明說出來。”
趙雨亭臉色微微變了一下,很快又笑臉如初。
“駱爺教訓的是。”
有了駱爺的撐腰,陳安氣勢陡升,斜眼看着趙雨亭。“趙雨亭,你心裡面那點小九九我清楚得很,你想一統十八梯棒棒,然後坐地起價擡高搬運費,但是我明确告訴你,不管是我也好,還是我爸也好,就三個字,不同意!”
趙雨亭臉的無奈和委屈,擡手舉天。
“我趙雨亭對天發誓,如果是我搞他,我全家不得好死。”